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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翅 清 · 毛士钊
五言律诗 押支韵 出处: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,海东书院刊印之《瀛州校士录》。
击浪排空后,游鳞鼓翼时。
清风生两翅,至味出双鳍。
剔作条条玉,镕成细细丝。
芬芳浮鼎俎,燕饮乐咸(施懿琳编校)
澹山岩题名治平二年 北宋 · 薛俅
 出处:全宋文卷九九一、《金石萃编》卷一三三
转运使河东俅步按上六州一监,渡潇湘二水,历三门嵓、九龙洞,至永,游朝阳澹山岩。
悉非人力,乃神物所造之景。
通判乐咸县令梁宏共行,治平二年十一月三日题名。
相州狱奏元丰元年四月 北宋 · 上官均
 出处:全宋文卷二○三二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八九
比奉朝旨,鞫相州狱。
法司潘开等所赍钱物别无行赇处外,有详断官窦苹等初议法不一,后却依相州所断;
及据虽称判大理寺朱温其方议法次,尝称乐咸是故人,虽有理,却不解说。
又言陈安民李待制亲,谁敢妄定,翻它文字。
语似涉私,然推究等本意,正是疑惑刑名,反覆议论,即非主张乐咸、陈安民始改断。
前月十九日邓润甫、蔡确欲先具情节奏御,前一日,润甫与臣恐等所通款状,或有异同,即与勘官聚厅引问。
口说,与元状不同,并称绷缚五十馀日,止有出入息,便有死罪,亦须通说。
又据十七日元签书陈安民称,尝托外甥、大理评事文及甫说与宰相吴充,告照管,亦垂意。
润甫与臣以事连执政,未追到及甫照證,及据所说与元状不同,不敢卤莽进呈。
已具奏闻,蒙差知谏院黄履勾当御药院李舜举台案验。
等与众官聚厅,逐一引问见禁官吏、百姓,对定款状。
潘开等三十馀人无翻异外,有窦苹称元供状内十有八事皆虚,及详断官杜子民亦称元状尝说陈安民见在政府上下经营一节亦不实。
臣看详等初不曾受赇枉法,今勘劾,止缘议法有前语言,其间虽似涉私,亦无实状,致前后翻异不一。
兼据窦苹累于勘所声冤,缘臣与润甫初恐同勘官蔡确疑本台私蔽官吏,不欲面引问,止据款状签押。
蔡确日至台,止是呼召元辟同勘官刘仲熊及亲信府吏杨昌等传授指意,日夜穷治。
及据推直官虞肇等称,初无指挥绷缚窦苹,必是刘仲熊、杨昌等擅绷缚。
蔡确取前月十九日润甫具情节进呈,并不引官吏面讯虚实,及亲改奏检,多漏逸情节,欲以款状上惑圣听。
臣与润甫久欲论辨,缘所勘官吏语言多连及权要,迹涉阿蔽,亦恐蔡确藉此为说,臣虽有区区之诚,无由获信。
然反覆思虑,职在风宪,义当弹举,避嫌不言,退为身谋,则是臣不忠不直,上负朝廷设官任使之意。
臣欲乞除潘开等对验已定、止就本台结绝外,其法官窦苹等干连命官,乞别差官移司尽公根勘,所贵推见情实,不致冤滥。
请撰新历奏至道二年 宋 · 吕奉天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六四
按经史年历,自汉、魏以降,虽有编联,周、秦以前,多无甲子。
太史公司马迁虽言岁次,详求朔闰,则与经传都不符合,乃言周武王元年岁在乙酉
唐兵部尚书王起撰《五位图》,言周桓王十年岁在甲子四月八日佛生,常星不见;
又言孔子生于周灵王庚戌之岁,卒于周悼王四十一年壬戌之岁,皆非是也。
乃古之良史,王起又近世名儒,后人因循,莫敢改易。
臣窃以史氏凡编一年,则有十二月,月有晦朔、气闰,则须与岁次合同,茍不合同,何名岁次?
恭惟圣朝文教聿兴,礼乐咸备,惟此一事,久未刊详。
臣探隐百家,用心十载,乃知唐尧即位之年,岁在丙子,迄太平兴国元年,亦在丙子,凡三千三百一年矣。
虞、夏之间,未有甲子可證。
成汤既没,太甲元年始有二月乙丑朔旦冬至伊尹祀于先王,至武王伐商之年正月辛卯朔二十有八日戊午二月五日甲子昧爽
又,康王十二年六月戊辰朔三日庚午朏,王命作册毕。
自尧即位年,距春秋鲁隐公元年,凡一千六百七年;
从隐公元年,距今至道二年,凡一千七百一十五年;
太甲元年,距今至道二年,凡二千七百三十二年;
鲁庄公七年四月辛卯夜常星不见,距今至道二年,凡一千六百八十一年;
周灵王二十年孔子生,其年九月庚戌十月庚辰两朔频食,距今至道二年,凡一千五百四十五年;
鲁哀公十六年四月乙丑孔子卒,距今至道二年,凡一千四百七十二年。
以上并据经传正文,用古历推校,无不符合,乃知《史记》及《五位图》所编之年,殊为阔略。
诸如此事,触类甚多,若尽披陈,恐烦圣览。
臣耽研既久,引證尤明,起商王小甲七年二月甲申朔旦冬至,自此之后,每七十六年一得朔旦冬至,此乃古历一蔀;
每蔀积月九百四十、积日二万七千七百五十九,率以为常,直至春秋鲁僖公五年正月辛亥朔旦冬至,了无差爽。
用此为法,以推经传,纵小有增减,抑有经传之误,皆可以发明也。
古历到齐、梁已来,或差一日,更用近历校课,亦得符合
伏望圣慈,许臣撰集,不出百日,其书必成。
傥有可观,愿藏秘府
按:《太宗皇帝实录》卷七七。又见《宋会要辑稿》运历一之五。第三册第二一三○页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九,《宋史》卷七○《律历志》三,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二八○,《宋史新编》卷二○。
崇正辨序 宋 · 胡寅
 出处:全宋文卷四一七五、《斐然集》卷一九、《崇正辩》卷首、《文献通考》卷二二七、《荆川稗编》卷七○、《古今图书集成》神异典卷七二、《南宋文录录》卷一四
《崇正辨》何为而作欤?
辟佛之邪说也。
佛之道孰不尊而畏之,曷谓之邪也?
不亲其亲而名异姓为慈父,不君世主而拜其师为法王,弃其妻子而以生续为罪垢,是沦三纲也。
视父母如怨仇,则无恻隐;
灭类毁形而不耻,则无羞恶;
取人之财以得为善,则无辞让;
同我者即贤,异我者即不肖,则无是非。
是绝四端也。
三纲四端,天命之自然,人道所由立,惟傲狠顽嚚则背违之,而毛鳞蹄角之属咸无焉。
不欲为人者已矣,必欲为人则未有沦三纲绝四端而可也。
释氏于此,丕单扫除,自以为至道,安得不谓之邪欤?
岂特此哉,人,生物也,佛不言生而言死。
人事皆可见也,佛不言显而言幽。
人死然后名之曰鬼也,佛不言人而言鬼。
人不能免者常道也,佛不言常而言怪。
常道所以然者理也,佛不言理而言幻。
生之后,死之前,所当尽心也,佛不言此生而言前后生。
见闻思议皆实證也,佛不以为实,而言耳目所不际,思议所不及。
至善之德尽于乾坤也,佛不知其尽而言天之上、地之下与八荒之外。
若动若植无非物也,佛不恤草木之荣枯,而闵飞走之轮转。
百骸内外无非形也,佛不除手足而除发须,不废八窍而防一窍。
等慈悲也,佛独不慈悲父母妻子,而慈悲虎狼蛇虺。
等弃舍也,佛独使人弃舍其财以与僧,而不使僧弃舍其所取之财以与人。
河山大地,未尝可以法空也,佛必欲之,而屹然沛然卒不能
兵刑灾祸未尝可以咒度也,佛必曰度之,而伏尸万物,烈焚沦没,卒不获度。
此其说之疏漏畔戾而无据之大略也,非邪而何?
今中国之教,无父无君则圣贤辟之,万世不以为过。
中国之治,弑父与君则王法诛之,人心不以为虐。
至于诡术左道,皆重加禁绝,所以扶持人纪,计安天下也。
释氏之说尽丽于此数者,吾儒反相与推尊归向,无乃有三蔽乎?
三蔽谓何?
一曰惑,二曰惧,三曰贪。
夫窥光于隙穴者,岂知日月之大明?
囿知于一物者,岂信阴阳之变化?
此凡民浅识也。
佛因而迷之,曰世界不可以数计,生死不可以世穷,于是不智者亦从而惑矣。
身拔一毛则色必慄然变,足履一刺则心必惕然动,此凡民懦气也。
佛因而惴之,曰报应之来迅于影响之答,幽冥之狱倍于金木之惨,于是不勇者亦从而惧矣。
迫穷患害,必兴饶益之想,谋及悠远,必为子孙之虑,此凡民贪情也。
佛因而诱之曰,从吾之教,则诸乐咸备,寿富不足言;
造吾之地,则超位高明,天帝不足贵。
于是不仁者亦从而贪矣。
吾儒诚能穷理养气而宅心,必无此三蔽。
有此三蔽,是衣冠身而众庶见也,是引夷貊入中国以为未快,又与禽兽同群而不知避也。
何乃不思之甚哉,无亦可悼之极哉!
虽然,贤智之士有出尘之趋、高世之念者,以事为胶扰,非清净妙圆之体也。
则曰吾岂有所贪惧,如愚夫之所期欤?
盖将求佛所谓无上法第一义者,悟彻此心耳。
乌乎!
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之德,衣被天下,仲尼、子思、孟轲之道,昭觉万世。
凡南面之君,循之则人与物皆蒙其福,背之则人与物皆受其殃,载在方册之迹著矣。
其原本于一心,其效乃至于此,不可禦也。
今乃曰事未足以尽吾本心,兼利万物为高士也,岂不犹食五谷而曰不足以饫,登太山而曰不足以崇者乎?
盍亦思圣人之言,穷万物之理,反求诸心乎?
今于圣人之言未尝思,于万物之理未尝穷,于志卑气馁伥伥然如逆旅之人也,乃率然曰妙道,非六经所能传,亦何言之易邪?
假曰孔孟有未尽者,故佛言之。
佛言其妙,所以出世,而孔孟言其粗,所以应世耳,其心则一也。
然则以耳听,以目视,以口言,以足行,饥而食,渴而饮,冬而裘,夏而,旦而动,晦而息,戴皇天,履后土,皆孔孟日用之常,佛者何不一槩反之而亦与之同乎?
同其粗而不同其精,同其心而不同其用,名曰出世,而其日用与世人无以异,乌在其能出乎?
故道不同,不相为谋,儒与佛不同审矣。
佛者未尝为儒谋,而儒之陋者无不为之谋,悦其受记之媚,承其外护之谄,张而相之,扶而兴之,至使著书名曰禦侮,非毁尧舜,诋讥孔孟,曾不以为疾也。
一有距西方之说者,则怵心骇色,若罪之在己,虽弑父与君,未足以方其怖且怒矣。
良心陷僻,乃至于此耶?
或者曰:凡子所言,皆僧之弊,非佛本旨也。
子恶僧可也,兼佛而斥之则过矣。
则应之曰:黄河之源,不扬黑水之波;
桃李之根,不结之实。
使缁衣髡首者承其教,用其术,而有此弊,是谁之过也?
尼父子君臣之道,经纪乎亿千万载,岂有弊邪?
惟其造作而无弊也,是以如天之覆,不待推而高,如地之载,不待培而厚,如日月之照,不待廓而明。
惟其造作而有弊也,是故曼衍其辨,张皇其法,防以戒律,而诅以鬼神,侈以美观,而要以誓愿,托之于国王宰官,劫之以祸福苦乐,而其弊久而益甚矣。
墨氏兼爱,其流无父;
杨朱为我,其流无君,非身自为之也。
孟子究极祸害,比之禽兽。
况其身自为之,又率天下而从之,其害源之所达,而祸波之所浸,千有馀年,丧人之心,失人之身,破人之家,亡人之国,漂泊滔怀,天下溺焉,莫之援也,岂曰弊而已乎?
梁武奉佛,莫与比隆,及侯景之乱,诸子拥重兵,图便利,云翔不进,卒殍其父,而后兄弟相夷,宗国亡灭。
彼于君臣父子之际,可谓澹然无情,不为爱欲牵矣,而道果如是耶?
或者犹曰:佛之意亦欲引人为善道,使人畏罪而不为,慕善而为之,岂不助于世,而何辟之深也?
则应之曰:善者无恶之名也,无父无君者,恶乎?
善乎?
自非丧心者,不敢以为非恶,孰与有父有君之为善乎?
道者,共由之路也。
不仁不义者,可由乎?
不可由乎?
自非丧心者不敢以为可由,孰与居仁由义之为道乎?
子悦其言而不覈其事,过矣。
或者又曰:夫在家以养口体视温凊为孝者,其孝小,出家得道而升济父母于人天之上者,其孝大,佛非不孝也,将以为大孝也。
则应之曰:良价之杀父,效牟尼之逃父而为之者也。
逃父避之于山而得道,不若使父免于思念忧勤,而亲其身之为全也。
杀父升之于天之非理,不若使父免于此逐馁殍而养其生之为得也。
然则佛之所谓大孝,乃其父所谓大不孝耳。
借使佛之说尽行,人皆无父,则斯民之种必至殄绝,而佛法亦不得传矣。
人皆无君,则争夺屠脍,相残相食,而佛之党亦无以自立矣。
此理之易见者,彼非懵然不知也,特罔人以虚诞之言,善其悖逆之情。
聋瞽奸惰之徒,而安享华屋之居,良田之利,金帛之施,衣食之奉,泰然为生民之大蠹,不谓之异端邪说,谓之何哉!
是故仲尼正则佛邪,佛邪则仲尼正,无两立之理,此《崇正辨》所以不得已而作也。
上士立德以教变之,中士立功以法革之,下士立言以辞辟之。
吾,下士也,凡若干言,览者矜其志而左右其说,忠孝之大端建矣。
熙宁四年九月十日明堂赦书 北宋 · 陈襄
 出处:全宋文卷一○七七、《古灵先生文集》卷一二
门下:王者尊亲之礼,莫隆于昭配之严;
圣人飨帝之诚,莫善于灵承之实。
朕惟席五圣之丕绪,二仪之眷休,永念守成之艰,敢忘《小毖》之义。
曷尝不体一元而端本,饬五事而承天。
内屏游畋之娱,外亲保惠之政。
选任贤哲,付以辅相之宜;
登吁俊良,责以事功之效。
既黜陟以三考,又平成其九功。
五年于兹,百度咸若。
尚且虑一夫之不获,虞庶事之未康。
每形引咎之言,深轸遇灾之惧。
天监明德,民怀至仁,阴阳和平,夷夏清晏。
底此休功之盛,率予昭考之行。
兴言考思,未举宗祀。
爰择季秋之吉,以代至日之禋。
敕四海之职,以相其仪;
致九州之味,以备其荐。
远述周公之志,近循仁祖之规,按合宫之古图,仍路寝之时制。
裒对上帝,将以示民之有尊;
宾延五精,不忘报祖之由出。
况乃谒款清庙,奉祠紫宫,咸称秩于无文,率先期而致告。
乐咸备,上有以怀柔百神;
天人协和,下得以缉熙纯嘏。
非予一人之能飨,惟尔万方之绥成。
宜均福釐,广逮臣庶。
可大赦天下(云云。)
于戏,亲严之飨,申憯怛于朕心;
在宥之恩,推爱慈于天下。
庸示更新之令,期臻耻格之风。
尚赖左右宗工,中外多士,同济泰宁之治,永享无疆之休。
赦书日行五百里,敢以赦前事言者,以其罪罪之。
答任运使 南宋 · 王十朋
 出处:全宋文卷四六二六、《梅溪先生后集》卷二三
五年三郡,方幸投闲;
一扎十行,又叨共理。
首辱朋缄之贶,仰钦谦德之光。
某官秀挺三山,名高千佛。
饰吏必以儒术,修身本乎诚明。
色正霜台,风采稔闻于半豸;
位分卿月,礼乐咸资于一夔
入则居清要之官,出则为光华之使。
著治绩于数路,蔼欢声于七闽。
姑为转饷之萧,耻作流钱之晏。
苟非仁义,固未尝陈于王前;
其在朝廷,又孰敢于诸任齿。
使轺暂屈,召节鼎来。
某涉世最疏,辱知素厚。
千里误分于符竹,二天仰赖于帡幪。
教化美而风俗夷,小诸侯敢不自勉;
抚字劳而催科拙,贤使者必能见容。
皇子贺北郊礼成表(四) 宋 · 汪藻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三七四、《浮溪集》卷四
迎日之阴,奠琮而祭,发扬厚德,登就吉仪。
圜丘并祀之文,为夐古不刊之法。
六飞还御,四海交欣。
恭惟皇帝陛下出抚亨期,备膺诸福。
独化陶钧之上,储精蠖濩之中。
神罔时恫,地不爱宝。
乃尊母事之礼,祗见泽中之丘。
从祀山川,共乐咸池之奏;
告成天地,更观梁甫之仪。
臣幸托天枝,早蒙圣泽,庆方舆之隤祉,阻文石之称觞。
上巳偕同年诸子脩禊海淀 明末清初 · 高承埏
 押遇韵 出处:御选明诗卷三十四
羲驭无停轮,逝波焉可驻。
言寻佳节届,转惜芳春暮。
缅昔兰渚游,少长乐咸聚。
萧散依林泉,慷慨托毫素。
诸君跌宕士,希风结遐慕。
濯流仍清漪,搴芳复高步。
觞来俯纤鳞,曲终倚嘉树。
閒情释近鞅,睇目眷霞寓。
脩短匪殊途,所贵适真趣。
各勉山水期,于焉谢劳骛。